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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栈的几人都是要去蜀州的行人,如今唯一能通行的桥塌了,只能暂时在云松客栈住下来。
由于陆桂香已经提前抢下了最后一间房,后来的镖师只能先凑合着住在院子里的柴房。
晚上,风雨声搅得陆桂香心烦意乱,实在睡不着便起身下楼找酒,想着喝醉了就好入睡了。
没承想刚出门就发现大堂灯火通明,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,她走下楼才发现大家都没有睡,此刻围坐在最大的一张桌子周围喝酒聊天,仔细一看,丫鬟阿秋也在其列。
陆桂香走到桌边,蹙眉怒视着阿秋,“阿秋,我平时怎么教你的?竟敢和陌生男子同席,还同他们吃酒划拳!
你还想不想嫁人了!”
阿秋被陆桂香训得面红耳赤,赶紧跪下给陆桂香道歉,得到陆桂香的应允后才敢起身,而后安静地站在陆桂香身后不敢再多说一句。
喝多了的镖师红着脸踉跄着起身,“你这臭婆娘到这个时候还在拿乔!
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少用你那盛气凌人的模样教训人。”
陆桂香被镖师嘴里喷出来的酒气熏得连连后退,她不想跟一个醉酒的粗人一般见识,便一言不发地退坐到了角落的位置,“阿秋,给我弄壶酒来。”
阿秋点头,刚想离开,那对母子中的儿子拎着酒壶走了过来,“夫人,介不介意我坐一下?”
陆桂香抬头,面前的男人正值壮年,生得唇红齿白气度不凡,徐达那个半截身子入土的糟老头子都比不上他一根脚指头,尤其又想到徐达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破烂事儿,陆桂香将刚刚自己教训阿秋的那套装腔作势的话抛在脑后,点头同意下来。
男子得到应允,坐下给陆桂香倒了杯酒,而后朝阿秋摆摆手,示意她去忙自己的,阿秋欠了欠身,感激地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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