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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秋听了心中一沉,趴在陆桂香身边耳语道:“夫人,那桥是咱们入蜀州城的必经之路,也是唯一一条,如今怕是一时半会儿走不成了。”
陆桂香的心突突得愈发厉害,但如今除了住下来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
“去,找老板娘把那间房定下来,再让她备些热水,我要沐浴。”
陆桂香掏出一袋银子递给阿秋,阿秋欠了欠身,领命而去。
另一边,彪形大汉总算平静下来,仰脖干了一碗酒,将刚刚的遭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
“我们这趟镖要求今日务必送达蜀州,所以刚刚我们头儿才带着我们冒雨赶路,谁曾想雨势这么大,桥下面的水势涨得厉害,大家都犹豫着不敢过。
后来我们头儿第一个冲了过去,大家看他平安抵达对岸,才犹豫着上了桥,然后,然后那江水突然漫过了大桥,将桥给冲垮了。
我走在队伍最后,眼疾手快,拼了命才跑了回来,我那几个被水冲跑的兄弟都不知道是死是活。”
说着,大汉又仰脖干了一碗酒,猩红的眼眶里闪烁着晶莹,不知是在悼念那些死去的兄弟还是为自己的劫后余生而哭泣。
听完镖师的讲述,大家都在为那些镖师的遭遇唏嘘,没人注意到柜台后面老板和老板娘夫妇俩正仔细打量着那个镖师,时不时耳语几句。
“你看那人是不是也很眼熟?”
“是有点,但想不起来到底是谁。”
老板看着看着,突然眼前一亮,“鸿福酒楼,那个伙计。”
“你这么说还真有点像。”
老板娘眯着眼继续上下打量着镖师,直到看清楚他左耳后的一颗大痦子,“没错,就是他,左耳后有一个大痦子。
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,他竟练了这么一身腱子肉。”
“不怕,这是老天有眼,把人全给咱们送来了。”
老板转身看向老板娘,两个人对望着,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兴奋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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